,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帮你了,希望终有一天,你会忘了他罢。”
孔令慈伸手给她擦去腮上的泪,重重的叹息。
冷静从袖里摸出张图纸来递给她:“这是袖扣的样式。”
孔令慈接过去,瞧了半天,笑道:”这倒有趣,只是有何用?”
“用处可大着呢,皇上的外衫袍袖宽大,我曾提议是否能将宽袖改窄,以方便做事,得到的答复是不行,皇帝着装乃祖制所定,不可更改。
既然衣裳不可更改,那只得别想办法了,有了这个袖扣,他批阅奏折的时候,将袖子扣上倒可免了许多麻烦,也不用那么累处处要小心袍袖沾墨了。”冷静道。
孔令慈点点头,灿然的笑:“幸亏我机智,不再与你做敌手,你这个人确实厉害,鬼主意多的很。”
“你不用奉承我,我也会给你带胭脂回来的,带够一箱子,让你用个够。”冷静笑道。
“我可不嫌多,用不了拿去卖,你不知道漱芳斋的胭脂有多吃香,尚宫局的女史们可人人都想要。”孔令慈笑道。
“走,我们去外面的亭子里下棋去。”冷静拉着她的手走出门来,却正与一个人撞个照面。
不是别人,正是兰心院的宁妃。
宁妃见了冷静,恭恭敬敬的施个礼,问了声安。
“妹妹今儿倒是贵脚踏贱地,不知有何指教?”冷静笑道。
孔令慈见她们有事,便告辞走了出去。
宁妃面上堆下笑来,轻声道:“姐姐,妹妹早就想来跟姐姐解释解释那天宴席上的事儿,我这记性真的是平常了,胆子又小,一时竟然不记得看见过那小贱人手上的指套,你大人大量,不会怪我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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