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个月十九号,是个吉日,我们起程好不好?”
“是,确实是个吉日,是皇上的生辰嘛。”冷静推开他,立起身走到一边,笑道。
章的眼神随她而动,满满的爱意,喜不自胜:“你是怎么知道的?朕可是谁都没说,现如今穷尽办法方才解决了急需的军饷,能省的地方还是尽量节省罢,
朕只要不提,料他们也不敢提,这生日就这么悄悄儿过去也就罢了。”
“你这皇上做的可够憋屈的,它日若翻了身,杀光这起小人解解恨方好。”冷静撅嘴道。
章呵呵笑两声,摇头:”你呀,主意再多,终究还是个小女人,只管自己的心情,并不操心社稷安危。”
“这是自然,臣妾可管不了那么多,社稷跟臣妾可没什么关系,臣妾关心的只是皇上的安危。”冷静笑道。
章看了看墙上的时辰牌,恋恋不舍的起身,伸个懒腰,笑道:“要走了,好多事要议,朕也该依你所,作起来让他们猜猜心事了,晚上再过来陪你。”
冷静送他出去,刚转回来,只见孔令慈自偏殿里走出来,见了她,一撇嘴,冷笑一声。
“今儿你倒有空过来,陪我尝尝这茶,皇上刚拿来的,说是今年的新茶。”冷静拖着进了屋,沏茶给她喝。
孔令慈在椅子上坐了,也不喝,只管叹气:“你最近挺奇怪的,野心不小的模样,连前朝之事也开始插手了?你是不是想死?后妃不得干政的祖训,你难道不知道?还要我提醒?”
“我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冷静问。
孔令慈摇摇头:“听不全,坐在旁边的屋子,偶尔听清楚一两句罢了。我这可是为你好的话,你不要当成耳旁风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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