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想干什么?别像我一样,一心只想着报仇,没什么好处,到最后害的还不是自己?”
“很可能找不到他们,我并不报太大希望,可万一有一个蠢的,没走,被我找到了呢,我只是想证明我猜的是不是正确,裴少芬究竟是不是被人教唆才犯下那样的罪。”
冷静道。
孔令慈叹口气:“基实你未必用得着我去做这些事,你让我去做,就是想让我放心,你一直没有放弃我,我们是坐一条船的姐妹。”
“非要把话说的这么直白么?”冷静瞥她一眼,露出苦笑。
孔令慈立起身,拿起手边的花样子,笑道:“来了这些时候,我也该走了,你放心,我会让我那些姐妹一起帮你查,而且我也会去查,我们身边这些人,究竟谁是人谁是鬼,以后也好防着她们些,省得让她们把我们卖了,还要替她们数钱。”
冷静朝她竖竖大拇指,孔令慈走出去两步,却又折回来,诡异一笑,指指她的伤处:“你压根就没伤着,怎么会血染外衫?这处苦肉计整的是皇后娘娘罢?”
冷静无奈的摊摊手:“都说了,有些事心里明白就好,何必说出来,让我难堪,你知不道,我正自鸣得意,你却一语打破我的梦,当心我恼了。”
孔令慈朝地上啐一口,大笑:“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不想让你误会我,你伤成这样,我都不关心你,多来瞧你两趟,不够义气罢了。”
两人正说笑,只见吴三季推门进来,面色带着些惊惧,欲要讲话,看了孔令慈一眼,又止住。
孔令慈忙告辞走了,吴三季方才哭丧着脸,上前摇冷静的胳膊:“娘娘,不好了,咱们这一回可是与中殿结下仇隙了,才刚听院子里的小太监们说,皇上才去了中殿,当着众人面,打了皇后娘娘一记耳光,又下旨禁足一个月。
皇后娘娘不服,闹着寻死上吊,皇上理也不理,径去了书房与众大臣议事走了。
众宫婢拦不住皇后娘娘寻死,把太后娘娘请了过去劝,现如今正闹的紧,中殿乱成一锅粥了。”
冷静将身子底下的锦被扯了扯,让自己卧的更舒服些,心中生出些替管容不平的凄凉,却又迅速消散无形。
管容无错,错的是她不该做皇后。
“吴三季,我熬了两天的那些草药呢?可按我说的滤过了渣?”冷静问她。
吴三季闪了闪眼,似乎对冷静突然转移了话题不理解,不过还是回道:“娘娘,都按你说的弄好了,滤了有十几遍,一点渣子没有,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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