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自喜,以为天下人都爱着她,宠着她。
“问你话呢,你倒是回呀!”管容大声喝一句,冷静方从自己的思绪里回来,略施个礼,在椅子上坐了,微笑道:
“太后的话,臣妾不明白,臣妾什么时候瞒天过海了?太后的礼服一直是由吴三季剪裁,臣妾缝制,哪里蒙混过太后娘娘?不知太后娘娘从何处听来这样莫须有的谣,实在是让臣妾伤心。”
“还想狡辩,你以为你做的机密,只要那个女史不说,便没有知道?告诉你,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早有人看见,你把从太后这儿拿的缎子秘密送给了尚宫局的人,让她们替你做衣裳!”
管容冷笑道。
“冷静可有此事?还不快过来给容儿斟茶!”关太后喝道。
冷静立起身来,笑道:“这是哪儿跟哪儿的话,臣妾确实给了孔令慈一块缎子不假,可臣妾是请示过太后娘娘的呀,太后娘娘也答应了,做礼服剩下的料子配上轻纱做件外衫。
吴三季这孩子虽然剪裁衣裳厉害,可于这绘图上,却不尽于人意,于是便托司珍司的孔令慈帮忙画个样子。
大家也都知道,孔令慈的画技在宫中可是数一数二的,有时候宫中画师有事需要代班,皆由她来替班的,太后娘娘屋子里头挂的那张西洋水果画,有一半还是她代笔的呢。”
“谁与你说画技,这不过是托辞,由你胡说罢了。”管容冷声道。
“娘娘既然怀疑,那就叫孔令慈过来问问就是了。”冷静道。
“她与你交情颇深,又怎么肯说实话。”管容道。
“依皇后娘娘之见呢?”冷静问她。
“母后,我已经将那个女史牢牢看了起来,只消去她的屋内搜上一搜,便知真相。”管容蛮有把握的说道。
关太后盯了冷静一眼,面色变的有些愠怒,恨恨地撇了管容一眼,哼道:“你想闹,随便闹去罢,哀家累了,不想陪你疯,你自己个去搜去。”
说着,起身扶着刘嬷嬷的手,走进内室。
管容一时臊的红了脸,手足有些无措,不过终是不服气,挥挥手,吩咐她带来的众人:“太后娘娘懿旨,咱们这就去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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