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及锁好,只见紫鸾一脸冷清的走了来,冷声道,关太后唤她立马过去,有话问她。
冷静答应着,让南由找衣裳来换,又命吴三季给了紫鸾些碎银,送她出去。
紫鸾走了,南由边给她更衣,便叹气:“不知道又是什么事,瞧那面色,看来不善。”
“跟我一起过去,瞧瞧姐姐如何对付这些自鸣得意的人。”冷静嘴角挂着一抹淡然的笑意,对南由道。
南由眸光收了收,叹口气,摇头。
冷静拍拍她的肩膀,伸手拍拍身边的九屉小矮柜:“钱都是这里,你是知道的,银票在衣柜下面那格的大笸箩底下,衣柜的钥匙在你身上,用的时候只管拿,跟我说一声也行,不说也无所谓。”
南由将头扭到一边去,不语。
“我知道你等钱用,虽然只是猜的,你不跟我开口,我也可以装作不知道,可我这个人实在是愿意多管闲事,不帮你,我自己心不安,你服侍我这么久,原该我帮你,谁叫你是我的人呢。”
冷静扶了扶头上的发簪,叫上吴三季出了门。
吴三季回头瞧两眼,见南由正在摸眼泪,心生好奇,扯着冷静的衣袖问:“南由她,怎么了?”
“自己的事都扯不明白,还有心思管别人。”冷静淡淡的训她一句,拉着她快步走开。
南由这两天的口信特别多,冷静闲来无事,时不时便见院子里值班的小太监喊她出去,在她耳朵边嘀咕半天,然后南由的脸上便露出愁苦的神情来。
冷静旁击侧敲的问了她几遍,她装傻充楞不肯说。
昨儿傍晚,趁冷静睡觉的工夫,去了趟凤栖宫,这是冷静醒来后,去院子里活动筋骨,找南由找不着,门口刚换班过来的守卫告诉她的,
说是看见南由进了凤栖宫。
冷静在梅树底下一套广播体操没做完,只见南由垂头丧气的走进院子里来,两只眼睛粉融光滑,像是刚哭过。
见了冷静,倒是露出笑容,装出无事人一样的神情。
结果今儿早上起来,她过来伺候冷静更衣,冷静一眼便瞧见她腕子上的金镯子不见了,随口问她一句。
她面上倒露出些惊慌表情,说是昨儿不小心掉了,一直找来着,总找不着。
可昨天她从凤栖宫回来时,那镯子明明还在她手上拢着。
冷静据此便猜着她可能是有事要用钱,这是去了趟凤栖宫借银子没借着,万般无奈,把手镯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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