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会不管她,他们明明不会杀他,要用他的人头替新主开辟一条阳关大道。
“冷司设,我在跟你讲话呐。”那人蹲下身来,将手中闪着红光的烙铁放到一边。
冷静回过神,没有看他,眼神落到烙铁上。
“那是什么?”冷静开口,眼泪夺眶而出。
那人转头瞧了瞧烙铁,耸耸肩膀:“烙铁,你不认识?专门用来拷打囚犯的。”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冷静咬着牙,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那人笑笑:“他武功盖世,神勇无比,不这么折磨他,万一斩首示众那天,他逃了怎么办?”
冷静紧紧攥着拳头,指甲隐进掌心里,却毫无知觉。
她的心缩成一团,疼的透不过气来,她记着她走时对他说的话,要他一定要活着,活着见她。
她现在后悔了,如果没有她这句话,他可以去死的。
“司马南,你去死罢,我不会怪你,真的,你不用遵守对我的承诺,真的不用遵守,我一点都不怪你,你去死罢。。。。。”
冷静瘫倒在地上,哭着吼道,她知道,他听得到,只要他有一口气,一定能听到她的声音。
那人叹口气,拾起地上的烙铁,朝上面吹两口气:“他倒真是条硬汉,不论怎么样,都一声不吭,可叹可敬。”
说着,便转身朝里面走去,举起手晃一晃,又道:“她若是想呆在那儿,让她呆着好了,这么痴情的女子也真是世间少有,从来都听说不管如何,都要情郎活下去的,头一回听见,亲口让情郎去死的。”
他说完这句话,冷静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眼中的泪已干,面色冷了下来,仿佛刚才的一切没有发生一般,语气都平静的要命:
“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回过头,残酷的笑容:“你认识我的,这几天一直拿着银子贿赂我,要我枉开一面,让你探监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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