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冷静把雕好的玉碗举到眼前端祥着,淡然的开口:“那倒未必,贫贱之时的相交,又岂能带进富贵乡里,
一个人若是极端得了意,就不愿意再让别人提起自己曾经的落魄,尤其是落魄时结识的那些人,恨不得他们一个个都死了才好。你们说是不是?”
玉婉咽了咽口水,施了一半的礼收回去。拼命眨眼,消化着冷静的话。
占风刚拿起茶杯要喝茶,听她如此说,怔一怔,却又放下。
“聪明的人,都懂是趋利避害,我看你们俩个都像是聪明人。”冷静又说道。
占风的面色变了变,伸手又去拿茶杯,却终是没拿起来,起身告辞,拉着玉婉离开。
孔令慈从外面走进来,与她们撞个正着,诧异她们的脸色怎么如此苍白。
“好久不见。“冷静招呼她。
孔令慈的脸红了红。
”在司珍司做的可好?”冷静又问道。
孔令慈没有回答。
那天两个人在花园子里谈崩之后,孔令慈便自请去了司珍司。
司珍司无掌司,只由赵越的大弟子怜花暂代。她去那一司,也是存个能升为掌司的念头。
因赵越死后,尚宫局一直无主,故四司虽照常当差,可不免有些混乱,故这孔令慈自请去司珍司,只要冷静肯放,怜花肯收,便就成了。
“我回来,是想求你一件事。”孔令慈撩衣跪下。
冷静拉她起来,她却不肯,也只得由她所为。
“我虽然是刘太后的人,可我并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先帝之死,我悲伤过度,才会做出那样过激的事来,想你也明白我的心情。”孔令慈说道。
“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冷静道。
孔令慈顿了顿,又开口:“你与新主交好,又得关太后之心,尚宫一职非你莫属,只求你念在我们姐妹一场的份上,放过我那些好姐妹。
我的命无所谓,你想要便拿去,只求你放过她们,她们大部分与我不同,都是被刘太后所逼,不得不为其做事,况终也没做什么坏事,不过提供些关于韩稚的动向之类的情报。”
冷静长叹一声,摇头:“你现在求我有些早,我现在不是尚宫,以后也做不成尚宫。”
孔令慈满脸不相信的神情。
“如果我恨你,想揭发你杀你,当初又何必救你,好好活着罢,能活着,总比死了好,人一旦死了,谁知道下一世会流落下何方,成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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