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身如筛糠,红了眼,撸起袖子,上前要与她理论,被后面的大臣们好说歹说的架住。
“无知妇人,老夫不与你一般见识。”首辅吼一声,自别过脸去,不理会莺妃。
倒是刚才接了御牌那个皇室宗族的小后生对莺妃的话感起了兴趣,上前几步,推开冯保竺闪,朝莺妃作个辑,朗声问道:“敢问娘娘,才刚此话何解?”
“问的好,本宫就等你们问这话。”莺妃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蹲下身,将手中的药方子放到地上依次排好,问那小后生:“你瞧,有什么端倪?”
小后生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轻巧的笑一声:“真是有玄机,竟然有人拿这些药方子传递这样的消息,有趣,实在是有趣。”
“那你又看不看得出来,这些药方是何人所开?”莺妃又问道。
小后生蹲下身,细瞧两眼,点头:“我又不傻,这上面不是有么?是前御医院掌院江枫江大人所开。”
小后生话音示落,只听司马南怒喝一声:”冯保,马上将娘娘送回后宫!”
冯保闻,正要上前,却被那小后生拦住,举起手中御牌,冷笑一声:“冯将军,你可看清楚了,现在谁才是你们的头领,给我一边站着去,这事有蹊跷,本王要查个明白。”
胡子花白的首辅扶着两个朝臣的手也走了过来,颤微微的跪到地上,去瞧那些药方子,越是瞧,面色越是白,整个人也越是抖了起来。
“我说老首辅,这些方子不是娘娘杜撰出来的,若这上面的事都是真的,我们可全它娘的做了十几年的睁眼瞎啊。”小后生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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