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会儿,认真的答:“英儿,我听不懂你说的,你这意思,是说以后我不要再管夫人的事了?”
“英儿,让他走,你让他走!”管雍蒙在被子里,声嘶力竭的吼。
司马南无辜的瞧了床那边一眼,起身走了。
英儿挪到床边,复又哭起来:“夫人,你为何要这样折磨自己,看的清楚了岂不更伤心?不如就这样挨着,心里还存着念想,日子尚能过下去,
如今都明白了,往后你可要怎么过啊。”
管雍从被子里露出头来,不再哭泣,慢慢说道:“我要与他和离!”
“不行,夫人!你怎么会这么想!和离要去大理寺滚钉板的,万万使不得啊。”英儿大声哭起来。
“别说是滚钉板,就是去死,我也要与他和离。”管雍斩钉截铁的说道。
司马南坐在书案后面,手里拿着本奏折,眼睛却时不时瞟向门口。
已经三更天了,卧房那边还没有丝毫动静。
每天晚上这个时候,管雍都会送夜宵进来,司马南吃完夜宵,会陪她一起去后面的花园子时散会儿步。
今晚上她大约是不会来了。
司马南心中有些愧疚,也许英儿说的对,本不该离她太近,这样反倒会伤了她的心。
书房的门被推开,管雍端着夜宵走进来。
司马南丢了手中的奏折,有些慌乱的站起来,清清喉咙,挤出一句:“你,你还病着呢,回去歇着罢。”
管雍将夜宵放下,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低声道:“你爱吃的酒酿丸子,我亲自做的。”
司马南有些尴尬的将装着丸子的大汤碗从食盒里拿出来,笑一声:“以后别麻烦了,让厨房做也是一样。
何况我现在也不像以前那般忙,做不做都行。”
“那就听你的,以后再不做了。”管雍道,伸手揉揉哭的红肿的双眼。
司马南吃了个丸子,觉着粘在嗓子里,下不去。
管雍定定的瞧他一会儿,又开口:“两天后,是江明的忌日,我想去看看他。”
“我陪你。”司马南喝了口汤,勉强将嘴里的丸子咽下去,飞快的答。
“你若是忙,就不用了,我自己去,让罗管家和英儿陪着就行了。”管雍道。
“我也该去看看他。”司马南直了直眼。
“你平常穿的衣裳我交待给了三夏,以后让她伺候你更衣,厨房的大刘不干了,回乡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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