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晚了,明儿油墨不干,少不得又是一顿骂。”
“屏风?早上不是过去查过么?好好的,并没有破损,为什么又要画?”孔令慈疑惑的问道。
阮美玲撇撇嘴,瞧了冷静一眼,见冷静没有反应,方才低声道:“娘娘嫌那副屏不吉利,重新换了一副,又嫌换的这一副画的颜色不亮丽,叫搬来重新描画呢。”
孔令慈走过去,揭下屏风上搭的盖布,瞅了两眼,面色凝重起来。
冷静走过来,扯扯她的衣袖,一脸看不出什么的冷静:“老孔,尽力画吧,她这是存心找茬,是冲我来的。”
孔令慈咽了口口水,将她拉到一边,低声问:“这倒是奇了,她既然已经有充足的证据能置你于死地,又何必出这样的主意害你?”
“我与她在浣衣局一直做事的时候,就知道,她这个人,最是小心谨慎,从不把指望全放在一件事上。
而且从来不做无把握的事。
如果一件事没有充足的理由,让她对别人发难,她从来不开口,而她一旦与别人交锋,那就是肯定有了足可以支持她胜利的理由。
今天的事,她是没有十足的把握置我于死地,她虽然有十足的证据证明是我害的莺妃,可她却摸不透皇上的脾气,是否真的肯把我治罪。”冷静道。
孔令慈拧紧眉头,重重的叹气:“冷静,你这可是自找的,你自己给自己树了个强大的敌手。”
“老孔,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如果真的有,我宁肯用我的命去换一剂,不要这一生也罢。”
冷静苦笑道。
“那我可就画了,尽力而已。”孔令慈说道,走过去拿起画笔,开始调色儿。
色儿未调完,只听外面一阵儿吵嚷声。
阮美玲侧耳细听,腾的立起身来,叫一声:“是晓月的声儿,怕是莺妃不好了!”
孔令慈闻,丢了画笔,跑出屋子。
晓月正提着裙子往司膳司那边跑,边跑边嚷:“娘娘醒了,说是肚子饿,快准备清淡的粥食,快点。。。。。。”
“醒了?不是说不行了,连寿衣都备下了么?”孔令慈身后的阮美玲吃惊的嚷道。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些主子么,都是天上的星宿,应天命而生,不到时候回去,上天自然会救他们。”
孔令慈淡淡的说一句,转身进了屋子。
冷静正专心的给椅子扶手雕花儿,孔令慈上前夺下她手中的凿子,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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