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事情平定之后,我们一起离开,你找个老实人嫁了,开一家木器铺,我在你的木器铺旁边开家医馆,我们一起过平凡的日子好不好?”冷静抵着她的额头,笑道。
“冷静,我能等到那一天吗?”孔令慈哭着问道。
“能,我们一定能的。”冷静给她拭干泪,坚定的说道。
正说着,只见女史来回,莺妃娘娘驾到。
孔令慈闻,拭着眼往里间走。
“干什么怕她,你倒是坐着呀。”冷静拉她的衣袖。
孔令慈指指自己红肿的眼:“被她看见,难免又要问何事,若是说出来,依她的妒忌心,岂有我们的好日子过。”
冷静摊摊手,叹口气,瞧着她走进去,方才出门迎接。
莺妃扶着晓月的手走进来,笑意盈盈,大声道:“你这丫头,怎么也不去瞧瞧我去,这新官眼见要走马上任,敢情也忙了?”
“我这都是瞎忙,不像娘娘日理万机,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了?”冷静施礼,将她迎进门,献上茶来。
莺妃喝了口茶,瞧了瞧屋内无人,方又笑道:“你不要着急,是你的,总是你的,谁也抢不走,本宫刚从仁寿殿出来,太后请后妃们吃宴,我坐在右边首位,总算是争了口气了。”
“恭喜娘娘。”冷静又施一礼。
莺妃伸手拉她起来,袖子往上一抻,露出半截手臂来,手臂上缠着白棉布,白棉布上透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这是怎么了?”冷静忙问道。
莺妃将袖子往下拽一拽,笑道:“也不知是怎么了,莫名就红肿流脓,御医看过,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说是时气所感什么的,开了两剂药,又是吃又是凃,看着也见好,料无大碍。”
冷静正要开口,只听晓月说道:“娘娘,冷司设也精通医术,何不让她瞧瞧,指不定就瞧好了呢。”
冷静忙摆手:“我只是个半吊子,既然御医已经看过了,我就不鲁班爷跟前卖弄斧头,丢人现眼了。”
莺妃瞟了晓月一眼:“又不是什么大毛病,不痛不痒的,你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你要是嫌闷,出去找人玩去罢,留我和冷静在这儿自在说话儿,一会儿再来接我就是。”
晓月见说,告辞出去,自找人玩耍去。
莺妃喝了口茶,方又笑道:“今儿宴席上,太后说了,离大典只有几日,该办的事也要尽快办,说她现在尚犹豫,若是不犹豫,事怕早办完了呢。”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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