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我,求着我办事呢,这世间的事,又谁说的清楚,
在这种肮脏的地方,大家也不过是互相利用,哪来得真心实意。”
莺妃说着,神色落落的回了屋。
晓月忙跟进去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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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给孔令慈上着伤药,孔令慈边唉声叹气:“冷静,你说我这个人,怎么老是给你惹事,真是难为你,每次都要给我收拾烂摊子,叫我不知道该如何感激你才好。”
“休说这样的话,若你不是我的朋友,就不会遭受这样的苦难,是我对不起你才是。”冷静带着愧疚说道。
“你千万莫要这么说,我老孔今生能交着你这样的朋友,实是在前世修来的大福气。”孔令慈忙摆手道。
冷静住了嘴,不想再说下去。
她暗自发过誓,这是最后一次连累朋友,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她不能总等着别人杀上门,再想着如何挽救,她要主动出击,先干败这些欲要置她于死地的妇人。
“老孔,你弄霈的莺妃那件衣裳什么样,你还记得?”冷静问道。
孔令慈点头。
“你说新上任的那个司制手艺如何?比不比得上我们俩个?”冷静又问。
孔令慈怔一怔,旋即笑道:“冷静,若说描画,我敢保证,她的手艺与我相差甚远,可若说缝衣,那我可不敢说能用胜过她。”
“我能,只要你描画出来,我找人绣,我来缝。”冷静慢吞吞的说道。
孔令慈咽了口口水。
裴妃刺绣的功夫天下第一,司衣司那些女史哪个也不是对手,当然也包括现在司制大人。
果然,孔令慈画出样子的第三天,冷静便将绣好的前襟拿过来给她瞧。
孔令慈只有瞠目结舌的份儿,确实绣的巧夺天工,让人爱不释手。
她心中只是奇怪,为何裴妃明知这是莺妃的衣衫,还会如此心甘情愿的替她刺绣,况现在还怀着孕。
看来冷静确实有些办法。
不消四五天,莺妃的衣裳便缝制了出来。
孔令慈再三检查,确认毫无瑕疵,方才交给了冷静。
冷静将衣衫装在一个精美的匣子里,独自拎着,来到了珠光阁。
莺妃正坐在院子里朝小宫女发脾气,拿着簪子,直戳那孩子的手,边戳边骂:“叫你这只手贱,弄坏本宫的钗,戳烂了倒好,省得再惹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