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作木椒,是司设司掌管灯烛上夜的人。他爹爹是个瞎子,在城郊给人算命为生,她娘给城中的富户浆洗衣裳,家中还有三个吃死食的弟妹。
可就是这样一家人,前天傍晚在城里最繁华的十九条街上订了一套上下三层的门面,交是的现钱,五万六千七十三两银子。”
莺妃指着地上跪着的木椒,冷笑道。
“前天傍晚?就是她指认冷静那天的傍晚?”刘太后问道。
莺妃点头:“可不就是那天傍晚,若他们一家不是一股小家子气,见钱眼开,忘乎所以,能沉住气,将那注不义之财放上两三年,臣妾未必这么短时间就能查出个所以然来。”
“该死的奴才,为了区区几万两银子,竟然成为凶手的帮凶,实在是可恶之极!”刘太后怒骂道。
“太后冤枉啊,奴婢一家并没有在十九条街上买铺子,都是荀莺儿的一家之,求太后明鉴!”
木椒大声喊冤,重重的磕头下去,额头磕出血来。
莺妃冷笑一声,从袖中摸出张房契,恭敬的递给刘太后:“老祖宗,这是她亲自去跟房主签的契约,上头的签名,我找翰林院的大学士看过了,确实是出自这奴才的手笔。
臣妾不光拿了这张契约,还让京兆尹查了最近这几个月,与他家有来往的所有人员,已经证实了他家,根本就没有一下子能拿出五六万两银子的亲戚或是朋友!”
刘太后瞧了瞧地上死命磕头的木椒,略微叹了口气:“莺儿,虽说他家这钱来历不明,可未必就是她主子给的,你也不有实证不是?瞧她这幅模样,似真的冤枉。”
“太后,你不要被她的演技给骗了,臣妾手里的实证自然不至这些,她凋包出来的冷静做的那个首饰盒,臣妾也找到了。”
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