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事做的,有点不妥,所谓斩草务要除根,留下这傻子也算娘娘宽宏大量,格外开恩了,
怎么能赐他个媳妇呢,这岂不是要死灰复燃?万一留了种,日后岂不麻烦?”
刘太后眉头紧颦,深叹一口气:“我这个做娘的,也真是做的失败,从来不知道儿子在想些什么。
这些年,我处心积虑,心神费尽,为他多方经营,方确保他皇位安稳,不被那些奸臣小人所谋,你看看他,可有一丝丝的上心?
成天只知道喝酒玩耍取乐,这倒也罢了,竟连个子嗣也没有,真正是让人伤心。”
姜嬷嬷给她揉着脚底,边说道:“娘娘,若说起此事,当真是蹊跷的很,你说御医院这些太医,个个都是神医妙手,治病救人的本事,奴婢也亲眼见过,就说太后宣进宫中的那位或引,在民间时,百姓可是送其外号叫做送子观音的!
为什么这些人,一进了宫,就都不灵了呢?却不是奇怪?”
刘太后伸手扶着前额,觉得脑仁疼的要命,宫中御医,民间神医请了不少,个个瞧不出皇上有什么毛病,可就是这些年不生养,也真是愁煞人也!
“那日,他舅舅说的那个神仙叫进宫了没有?让他赶紧来,看看后宫的风水,说不定是哪里冲撞了什么。”刘太后道。
姜嬷嬷答应着,替她揉完了脚底,给她套上缎子脚套,放下帐幔,欲走却又站住,低低的声音问:“娘娘,既然心腹大患已经除了,今晚是否依旧留门?”
帐幔内沉默半晌,方才出声:“算了,再过些日子罢,待尚宫局的事都安稳了再说,
我对不起他,令他要承受这样的伤痛,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了。
姜晏,这些日子麻烦你,多出宫两趟,去看看他,他喜欢古书字画,尤其是前朝那位大书法家的狂草真迹,你替哀家去弄几幅来,给他送过去罢。”
姜嬷嬷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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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更深,雨早已经停了。
空气中的炎热卷土重来,倒比下雨前更觉气闷
冷静躺在床上,大张双眼,难以入睡。
外面传来孔令慈和阮美玲均匀的呼吸声,更搅的她心烦意乱。
这一次是章救了她,
她被孝帝推进洞房,被章抱上了床。
章看她的眼神,让她有些羞涩和不安,正想出教训他几句,章却伸出手指堵住她的嘴,吹熄了屋内所有的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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