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进来了?”孔令慈一下子跳起来,上前抓着冷静的胳膊,大声嚷道。
“是啊,大人?你竟然也穿着囚服?呜呜。。。。。。。”阮美玲一屁股蹲到地上,哭起来。
“是不是我们的事连累到你了?”孔令慈将她拉到一边的土坑上坐了,满怀歉意的说道。
冷静拍拍她的胳膊,苦笑一声:“老孔,至始至终,都是我连累你们,以后别再说这样的话。”
“狱卒送饭来的时候说,梁司制中毒晕迷,难道你是因为此事进来的?”孔令慈低声问道。
“她们说是我下的毒。”冷静面色平静,语气平淡,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什么?你下的毒?”阮美玲跳起来,拭着眼泪,问道。
“美玲,我知道你恨我,因为如果不是我,阮司设还好好活着,你现在也已经成为副司设,都是因为你的出现,破坏了你的美好愿望,让事情变的不收拾。”
冷静真诚的对阮美玲说道。
阮美玲“嗤”一声,一脸自嘲的笑容:“大人,你不用再说这些了,这些天,令慈跟我说了很多,其实我也明白,我这样一个人,就是趋炎附势的小人,哪头风劲,我便倒向哪头。
原批望我投靠的那帮人,在我入狱以后,瞧在我平日忠心的份上,能把我捞出去。
结果怎么样?还不是装作毫不相干,对我根本不理不睬。
我现在也认清事实了,不会再像以前那么傻了。”
“其实这种人并没有什么不好,关键在于你的年纪太小,根本把握不住火候,容易被人利用罢了。”冷静道。
孔令慈将阮美玲推到一边,急声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有什么用,还是想办法怎么从这里出去才好。”
冷静将阮美玲拉回来,打量着她,口气温和的说道:“美玲,我的画稿和手迹向来都是由孔令慈收拾封存的,就算画废的,或是写坏掉的字,从来都是付之一炬,应该没有多余的字流传到外面去罢?”
“大人,这个肯定不会,因为所有的画稿都需要存档,整个司设司里,只有我一个文书,都是我处理这些事,存档柜子只有我有钥匙,你的亲笔稿绝对不会流传到外面去。”
孔令慈大声分辨道。
“老孔,我没有问你,你噤声。”冷静慢悠悠的说道,双目炯炯的盯着阮美玲。
阮美玲的脸慢慢红起来,捏着衣襟忸怩半天,方才嗫嚅道:“好多天以前的事了,那是梁司制掉进染缸里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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