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做出来必会吃力,我就想着,别的我帮不上她,熬点药膳给她补补倒是可以。
一向听闻冷司设精通岐黄之术,故才过来麻烦你,想问你讨个健身补气的方子,不知冷司设是否给我这个面子,写个方子于我?”
“我哪里精通什么医术,不过是以讹传讹,倒让李司膳当了真,真是罪过罪过,我建议你还是到御医院讨个方子最好。”冷静笑道。
李司一换一脸失望,重重的叹口气:“话是这么说,我也不是没想过去御医院讨方子,可我这人脸皮薄,明明是一片好心,又怕别人误会,这尚宫大人尚未继位,我便上杆子急着去奉承,实在是个见风使舵的小人。
你知道我的,并不是那样的小人,若倘真传出去,被人说成那样,岂不要冤死我么?”
“那我替你去讨付方子如何?”冷静道。
她急着去牢狱,实在不想与她在这儿扯皮。
李司一见她如此说,一下子又兴奋起来,拉着她的手,笑道称谢,又道:“冷司设果然是个热心肠的好人,以前都是我错怪你,以为你是太后亲自调配进尚宫局的,必不好相处。”
“待我去御医院讨了方子,再去送给李司膳。如今我还有事,要先去处理。”冷静道。
“如是甚好,你先忙你的,我等你的消息,先进去瞧瞧欢喜去。”李司一笑道,与她告辞,走进司设司去。
冷静方得脱身,径来到牢狱。
因有夏公公他们照料,孔令慈和阮美玲倒是没有吃苦,只是狱中失去自由,日日烦闷,见了冷静,不免许多怨和牢骚。
“冷静,皇上有赦免我们吗?我们什么能出去啊?”阮美玲揪着冷静的衣袖不肯撒手。
冷静拍拍她的手:“就快了,这两天因尚宫局有事,故将救你们的事拖后了。”
“冷静,我听牢役们说了,韩稚入罪,如今尚宫局无主,太后正在物色新尚宫人选,你是不是有可能做上这尚宫之位呢?”孔令慈问她。
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