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何况是让你猜司马南的心思。”
管雍道:“慢慢的你就会了解,司马南当年不过是被廖师傅带进宫中的孤儿,这些年,他凭自己的本事一步步爬到这个地位,这个人的智慧和手段,绝对是逆天的。他又怎么会怀疑你质疑你。”
“这也不过是你自己猜出来的。”冷静道。
管雍摇头:“这并不是我猜的,是我从他的神情里发现的。
因为他的职责,他喝酒从不超过半杯,有时候虽然喝的多,却都是边喝边运功将酒水逼出体外。
可这几天,他却日日买醉,恨不得将家里所有的酒坛子都喝光,恨不得醉成大头鬼,什么都记不得。”
“也许,他,他只是因为江明的事难过呢?也许,也许他只是因为我出卖了你们两个感到愤怒呢。”
冷静道。
管雍笑一声:“冷静,你不要这样扭曲别人的意思,。连我都相信当日之事绝对跟你无关,何况是智慧逆天的司马南呢。”
冷静心里一阵酸涩,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如果司马南真的是这样想,那他就真的这样做。
就算管雍想和离,司马南也未必同意。
管雍说她不了解司马南,她是不了解他,可她几乎可以肯定这件事,司马南绝对会这么做下去。
“夫人,你来的正好,奴婢正想请教你一件事。”冷静换了话题。
管雍站起来,走上前,伸手掩住她的嘴,笑道:“不要叫我夫人,再不要叫我管姑姑,叫我管雍就好,除非你不想交我这个朋友。”
管雍的个子比她高,冷静你仰头望着她的脸,她的双眸水光一片,泪水一直藏在深处,却仍旧保持着脸上的微笑,看上去楚楚可怜,让人心疼。
冷静伸手抱住她,哑声道:“管雍,你如果想哭就哭罢,是我害了你们,如果我不出那样的馊主意,你们从正门走,早就逃出皇宫,过个自由自在的生活了。”
管雍抱住她,啜泣几声,嚎啕大哭。
冷静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江明已经不在了,就算再怎么安慰也无事无补不是么?
直到她慢慢住了声,冷静方将自己的帕子递给她,看着她默默的拭眼泪。
“冷静,我怎么会怪你,这本来就不关你的事,江明他爱我,却爱的卑微。他那个人,从小就懦弱,这也许不怪他,是他的本性使然,就像他的医术,总是温吞绵柔,从不敢下虎狼之药,就怕治不好病人,反倒再添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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