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若不是她这样,她母亲早死了罢?”
“侍母极孝,却是个好人。”冷静不由眼神一凄,心中有些难过。
“你怎么知道的?你来司设司不过几日,她又不肯让人知道这个秘密。也只有我们几个常年跟着她的,实在避不过,才知道这件事。”孔令慈好奇的问道。
冷静冲她咧咧嘴角。
神秘的事,其实说穿了,就太简单了。
张彩霞叫江明来的时候,开的药并不是她吃的,看那药的剂量,必是重病之人用的剂量。
“令慈,我想出宫,可有办法?”冷静问道。
孔令慈吸口冷气,压低声音:“你不会想挟持她老娘罢?你可不是这样的人!”
冷静苦笑一声:“我确不是那样的人,不过是心情郁闷,想出宫散散心罢了。”
“我们平日的假都是尚宫娘娘请示内侍监后,批下来的,只有出宫超过一日以上,方才请示太后批示。
不过你现在?”
孔令慈有些为难的嗫嚅道。
冷静叹口气,是,她现在既得罪了韩尚宫,又与司马南绝裂,想要批假出宫,岂不是难如登天?
“冷静,不要再想了,我这就去牢里求张彩霞去,大不了出来后,她继续做她的司设,我们被贬为低级宫婢,你放心,不管贬到哪里,我都陪你一起去。”
孔令慈拍着冷静的肩膀,大声说道。
她正拍在她的伤口上,有些疼,冷静却浑然不觉,她心中升腾起一团火,一如当里跟止行在一起的时候。
这世间的冷漠让她心碎,可总也有止行或孔令慈这样的朋友让她如沐冬日暖阳。
一个红衣女子推门而入,满面憔悴,却有一双明亮的眼睛。
“管姑姑!”冷静起身招呼。
而孔令慈却施一礼,说道:“见过大将军夫人。”
冷静咽了咽口水,露一脸尴尬。
孔令慈不是故意让她难堪。
只是她也许还没有从自己的臆想里抽身出来,她的潜意识里还是不肯承认管雍已经嫁给了司马南的事实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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