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明白那种感觉,我到现在仍无法忘记她躺在我怀里全然没有生命迹象的模样。你不知道当时我的手全是她的血”他根本无法忘记,甚至连闭上眼,都恍如再现当年情景:心一惊,他迅速睁开眼,没有,那只是幻觉。
“我知道,就因为太清楚,所以你放过自己吧!”
杜克绍摇头“你知道为什么我每每动刀,无论多么困难的病症,我都可以成功吗?”
“因为你把那些人全当成是她,你恨自己当时的懦弱。”
“对,所以我无法忘记。”杜克绍起身,离开酒吧。
杜克绍终究选择到美国参加医疗高峰会议,只是原因说来好笑,台湾媒体紧追着他问杜院长的病况,实在把他逼烦了。
明明术后状况良好,却不死心的追问,难道要他回答病人膏盲才肯放过他吗?还有其中一名跳楼的女学生,把他当成偶像也就算了,还向来访的媒体说什么一见钟情的,乱七八糟。
媒体要夸大新闻才有人看,这种奇怪的现象代表社会病得不轻。
至于美国医疗高峰会,说起名目很好听,追根究柢只是让这些名师有个地方可以烛耀,顺便藉机会宣传医术,毕竟医生也是要吃饭才会饱。他对这种交际场合没兴趣,纯粹当偷了几天闲,所以没有和其他人攀谈,懒洋洋的靠在外围区;只消往后几步,就能滚出这里。
站在这儿也是无趣,不如四处走走吧!才这么想,他就实践。
来到饭店附设的百货公司,似乎有什么活动,透过麦克风传来断续的声音,他可以听见觉得这声音好熟悉,熟到他进入围观的人群,想要看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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