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开得比便利店都多,什么玩法都有,花得很。”
说玩得花是客气,准确是玩得埋汰玩得恶心,喷酒喝尿,吃女人阴道里排出来的鸡蛋,一些灰产玩家欲望阈值太高,几乎个个都点有脏病。
这两年因华国政府开展“反腐+反洗钱”专项行动,澳门博彩业遭受严重打击,大批贵宾厅运营和二级承包商开始外迁,监管宽松的西港成了新的淘金地。
也有人曾要拉沉韫入伙,打造个综合娱乐城,说得好听点是文旅地产项目,但实际就是黄赌毒一条龙,人口贩卖、绑架勒索、军火走私、洗钱,能想到的黑色产业都集齐了,不过现金回报的确快得离谱。
沉韫想也不想地拒绝,她是爱钱,但也迷信,那边水太深不说,还极易被黑吃黑,况且沾着血的钱她也不想赚。早期她也擦边搞结构套利,但不沾黑钱,白色染成黑色容易,被染黑后想洗白难如登天。她很珍惜如今的生活,不想没事找事。
黎峥蹙眉,单手捏起她下巴,微微用力,“拿我和连自己身体都控制不了的废物做比较?”他这样的人最忌讳失控,那种场所混乱失序,充斥着毒品、性病、偷拍和勒索,近十年他都没再去过。
在黎峥看来,热衷在那种地方放纵的大多是中下层玩家,长期刀尖行走、朝不保夕的恐惧和早已扭曲的欲望使得他们必须要用极端的方式来发泄,当然,也不乏想要猎奇或被人骗过去的新人。
极低的风险意识,只要能爽,性病、偷拍、勒索统统不怕,被毒品控制、享受那种失控和欲生欲死的快感,道德法律完全抛之脑后,俨然丧失了对自己思维和身体的控制。这种人还能被称之为人?
“我讲究公平,你有体检报告,我就会有。”强者不需要通过欺瞒得到想要的。
那天沉韫坐上了他的车,一辆改装过的黑色丰田埃尔法。前车是别克GL8,一人驾驶、一人负责观察环境。后方虽无尾车,但大概率有观察哨在打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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