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陈亦然十分认同地点头,继而想到了什么,靠向她耳边压低声音问,“不过你还做港那边的结构吗?现在查得越来越严了。”
她神色坦然,“老账户早收了,而且我做的又不是跨境套利,不算违规。”
旁边一位在清华五道口读EMBA的男士插话,“沉小姐自己管理资产吗?”
她抬头看他一眼,语焉不详,“部分吧。”
对方继续道,“现在像你这样做自由资金盘的人不多了,都是投资顾问主导,自己压根没有足够认知,乱来。”
2015年股灾之后许多高净值人群开始寻求“托管式”的资产配置方案,虽然手里有钱,但并不具备判断哪些项目能投、该投以及怎么投的能力,只能被投资顾问或机构带着走。
虽是夸她,但有点硬捧的感觉,不太好接话,沉韫冲此人笑笑,没再说什么。
晚宴开始前沉韫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的路上,正好撞上新娘丈夫与几个朋友,几人正站在通向庭院的的门前抽烟聊天。
她冲蒋越鹏微微颔首打了个招呼,抬脚准备离开时一人突然叫住她,“沉小姐?”对方冲她伸出手,“久仰了,听说您以前在金融城,后来转战创投圈了。”
沉韫和他握手,“早几年确实做短线之类。”
“都说你风格猛,杠杆打得漂亮。”
她没否认,笑容很淡,“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也开始求稳了。”
男人递上名片,“我这边有个智能物流项目刚要启动天使轮,如果方便的话,之后能否指点一下?”
沉韫礼貌接过,扫了眼后放进口袋,又拿了张自己的名片给他,“好的,空的时候可以发个de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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