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住进家属院
自觉地柔和下来："小川，你乖乖听顾叔叔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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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犹豫了一下，突然踮起脚尖凑到霍沉舟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问："爸爸，你和妈妈真的要离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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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沉舟眼神微动，勉强扯了扯唇角："小川，这些事不用你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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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儿子内心一直渴望母爱，可沈晚之前的所作所为，怎么配当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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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小川失落地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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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看着父子俩的互动，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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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过去主动牵起霍小川的手："小川，我们先去休息，明天再来看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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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小川顺从地跟在她身后，小手紧紧攥着她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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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战一路带着他们往家属院走去，路上遇到的战士们都忍不住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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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年轻小战士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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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妈呀，这女同志长得可真带劲！比文工团的还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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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那身段，那脸蛋，跟画报上的电影明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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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咋瞅着有点眼熟呢？好像搁哪儿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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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战尴尬地咳嗽一声："沈同志，你别介意，这帮小子没见过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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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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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行十五分钟后，一栋栋灰砖红瓦的平房出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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