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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不轻不重划过,贺景洲起身,给她倒了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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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有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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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迟钝接过,说了声谢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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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景洲:“别去了,在这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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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答很快,“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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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景洲微不可察地轻轻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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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很少拒绝他,虽然看起来冷淡,但大部分时间都是出乎意料的乖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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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了?”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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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轻轻“嗯?”了声,认真思考片刻,下定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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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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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手比划,食指和拇指虚虚捏着,比出一个可爱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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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小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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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景洲看她晕得不轻,走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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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随意探在她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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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喝过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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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女生摇头,动作仿佛在蹭他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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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冰凉舒适,又往前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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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景洲也没收回,指腹慢条斯理往下,似有若无摩挲她脸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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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几个问题,答上来就是没醉,放你去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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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微微用力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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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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