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你整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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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点点头，画上一个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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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名结束，他开始上课，ppt投影在幕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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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雾逐渐静下心来时，略带玩味的慵懒声调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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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焉然……你整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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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变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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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捏紧笔，面颊渐渐染上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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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想到雇主不仅和贺景洲认识，居然还是个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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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刚刚碰到程嘉阳是担心被检举，那么现在碰到贺景洲则是微妙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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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入学就给别人代课的实在少见，林雾都不敢想自己在他眼里会是个什么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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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觉得自己缺钱缺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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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不巧，教授又点了王焉然的名字，让她站起来回答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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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根本连教材都没有，而且刚刚光顾着紧张，知识完全没进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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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不住地抠着笔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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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段。”贺景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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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帽落在桌面发出轻微声响，她下意识照着说第二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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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边听边打开不锈钢保温杯，喝了口，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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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完坐下后，林雾转过头小声和他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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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景洲散漫嗯了声，没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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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燥无味的公共课因为有身旁的人，变得仿佛按下了加速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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