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茶楼透着一股与内城喧嚣格格不入的宁静与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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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武走到门前。门口并无守卫,只有一股淡淡的、如同雨后竹林般的清新茶香从门缝中逸散出来,沁人心脾。他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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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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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内光线比外面更暗一些。一楼大堂并不宽敞,只摆放着七八张深色的檀木方桌和配套的圈椅。此刻只有两三桌有客,都是些穿着相对考究、气息沉稳(多为炼气期)的修士,或低声交谈,或独自品茗,气氛安静得落针可闻。空气中弥漫着清雅的茶香和一种难以言喻,如同凝固时光般的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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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穿着素色布衣、面容清癯、眼神平和的中年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柜台后,对着齐武微微颔首,并未言语,只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指向通往二楼的木质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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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武点头回礼,带着阿土踏上楼梯。楼梯发出轻微但清晰的吱呀声,在寂静的茶楼里显得格外突兀。阿土紧张得几乎同手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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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更加幽静。空间被分割成数个独立的雅间,以竹帘相隔。走廊尽头,只有一个房间的门是开着的,门口垂着一道深青色的布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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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武走到门口。布帘无风自动,向两侧悄然滑开,露出里面一个更加昏暗、也更加雅致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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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不大,布置极其简单。一张深色矮几,两个蒲团。矮几上摆放着一套古朴的紫砂茶具,一个红泥小火炉上煨着铜壶,壶嘴冒着丝丝白气。房间唯一的窗户开在侧面,糊着厚厚的素纸,光线朦胧。空气中除了茶香,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如同陈年古籍般的墨香和药草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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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几后,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深灰色道袍、身形瘦削、须发皆白的老者盘膝而坐。他双目微阖,眼窝深陷,脸上布满深刻的皱纹,如同风干的核桃。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并非紧闭,而是眼皮下陷,显然已经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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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齐武踏入房间的瞬间,那盲眼老者仿佛“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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