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沈题过来!”李有德面色苍白的从床上坐起来:“为什么我喝了药后没有动静!我内脏的癌变部分依然火烧火燎的疼,完全没有愈合的迹象!”
“司令,我跟您说过的,那蛊苗再怎么有用,也是将近二十年前的事了,这么多年过去,药力和治疗作用退化也是正常的,就跟过期的感冒药吃了会出事一样,过期二十年的血蛊可服用的概率能有多少我早就提醒过您——”
“现在重新做。”李有德喘息着从怀里拿出一管药剂:“这是跟当年一样的蛊毒提取液,拿去,现在注射,他当年能挺过来,现在也可以。”
“他当年是个小朋友!吸收能力强,现在再注射您真的不担心会死人吗!”沈题压抑着极致的惊恐和怒意对李有德颤声解释。
“有当年的底子,他能挺过来的。”李有德置若罔闻。
“您为什么不再试试同年龄段的小——”
“你以为我没试过吗!?”李有德怒吼一声,终于被数日以来的焦虑,胃里肝里癌细胞歇斯底里的折磨击溃了最后的心理防线。
“每一个年龄段的承载器皿我都试过……”李有德气喘吁吁的拿一双血红的眼睛瞪着她:“从一两岁的小婴儿,到最后一批灵异学院派过来研学的大学生,我全都在他们身上打了一遍蛊毒,可是硬生生没有一个人活下来!”
“这么多年了,只有他。”李有德连人带声音都在喷薄着焦躁:“所以现在去给他注射新的蛊毒药物,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沈题深吸一口气,从他手中接过药剂,下楼走进地下室。
傅云掀起眼皮:“你看,我说什么?”
沈题用力的甩了一下针管,冷声道:“会很疼的。”
“我知道。”
“你最好做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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