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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岁岁,花相似,人相同。
“笑个屁!起来!”齐林笑骂道,也伸出了一只手:“最讨厌你这种搞个人英雄主义的异类,还以为自己多伟大一样。”
陈时越被他们拽着从地上站起来,眼睛里有水光闪烁,和斑驳明亮的喜悦。
傅云走到最前面,抬手拭去了他眼角的泪水,张开手臂将他抱住笑道:“行啦,没出息。”
“记得给发喜糖啊傅老板,这小子抠你可不能抠!”
“就是!当年就悄摸着没给我们说,现在还想赖账不成?!”
“哎哎哎,赶紧出去吧咱,我可不想当电灯泡。”
……
民宿小院里暖黄灯光笼罩,头顶的架子上串了几十个放光明的小灯笼,葡萄架下一张饭桌,酒瓶和饭菜摆的随意而凌乱,但莫名让人很有食欲。
“大骨鸡来啦!”白喆步履匆匆将一大盘和土豆炖在一起的鸡肉从厨房一路端上桌:“哎呦我也是没想到,好不容易在喜欢的地方盘下一个小院子想躲躲清静,没想到还要用来给你们做藏身的基地。”
“傅云,从毕业到现在,我给你打了多少年工了你自己算算!”白喆一边在围裙上擦手,一边抱怨道。
傅云举起酒杯笑道:“那不是让你休息了四年么,这假期还不够长?”
白喆伸手点了点他;“人无语的时候真是连白眼都懒得翻。”
“来朋友们,我提一个。”齐林翻身站上凳子,把塑料酒杯举的老高:“第一杯,敬咱们傅哥!”
“傅哥悬崖底下死里逃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敬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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