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毒虫噬咬过后的血才得以保住一命。
冉怀宸慢慢的后退几步, 眼睛里仍然闪动着愤怒的火光。
“……可他为了一己私欲, 全然不顾老司令和冯组长旧日恩情, 把我们逼到这个地步, 在李有德手底下为虎作伥, 他不该死么?”
地下室门口密密麻麻的围了一圈人,将屋外的天光密不透风的遮挡起来, 陈时越眯着眼睛看去,其中的大部分人他都认识。
都是作战组先前不肯归顺李有德的旧部, 他们自发的形成了一个组织,这些年没少给陈时越找麻烦。
现在他落在这群人手里,显然情况不妙。
不过陈时越眼下无暇顾及这群虎视眈眈随时预备着撕碎自己的老战友。
他的全服心神,都放在傅云身上。
“留着他还有用,让我先问几句话, 好吗?”傅云耐心道。
冉怀宸最后怒瞪了陈时越一眼, 克制道:“那你小心点傅哥,出任何情况及时喊我们。”
说完他一挥手, 带着一众围观的人出去了,地下室的门合上,室内就剩下他们两个。
傅云眨了眨眼睛,低头看着陈时越,轻声感慨到:“好久不见了啊,陈时越小同志。”
“来,要不要跟我说说你这些年是怎么为虎作伥自甘堕落甘为走狗把老朋友们得罪个遍的?”
他说完之后停顿了几秒,自觉重伤昏迷这么久,还有如此强悍的成语储备量和记忆功能,看来万丈悬崖没把他的脑中枢神经系统摔的太磕碜。
傅云同志对自己的恢复能力感到非常满意,然后他继续低头看着陈时越:“问你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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