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滴泪只是错觉。
病床上陈时越无声的睁着眼睛,他身体还动不了,但是意识已经恢复了。
他能听见沈题高跟鞋走在地面上的声音,离病床越来越近了,高挑纤细的阴影笼罩在陈时越身上,针管的微芒在他眼角一闪而过,陈时越小臂痛了一下,他能感受到有东西被注射进了他的体内。
这是什么?
陈时越昏昏沉沉的想挣扎,但是周身一丝力气也没有,他竭力仰起头想挣脱,目光颤抖间他看到樊老太太就在门边站着。
她却没有阻止沈题。
冯元驹第二天得到消息说樊老太太来雪山基地的时候,他刚好在和他的上级做最后的挣扎。
“还有人没找到,现在下达撤退的指令是不是太武断了!”
“元驹,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打算把作战组未来三年的预算全砸进去找一个人的遗体吗?”
冯元驹张口辩解:“我们可以顺便清理积雪,降低雪崩再次发生的概率。”
“那是地质学家们该研究的事。”电话那头毫不容情的打断了他:“搞清楚自己的定位,干点正事!”
冯元驹闭了闭眼睛,冷静下来道:“抱歉我不明白,您是怎么突然变成现在这样的。”
“小兔崽子你——”
冯元驹挂了电话,向基地总部下达了撤退指令。
他站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望着窗外吊挂在屋檐下的冰棱,天光反射出斑驳幻影,亮的刺眼。
冯元驹低头擦拭了一下被晃痛的眼睛,他忽然想起当年分手后,他在正式场合第一次和傅云重逢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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