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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泓扣着凹槽,咬牙嘶声道:“那可未必,傅老板这辈子做恶何其多,用一句罄竹难书形容都不过分。”
傅云喘息两声,站稳了身形:“来,那你仔细说说,我都做什么孽了?”
“罔顾人伦,残害血亲,不敬长辈,哪一桩哪一件说出来不是罪孽深重?”柳泓语气急促,她的手快握不住凹槽和绳索了。
天秤的弧度再次发生翻转,渐渐朝着傅云那头倾斜而去,陈时越发狠攥紧了石板,汗水湿润,让他的手心变得滑腻腻的,只要稍一松力,就会连人带马两人一起滑下去。
“你们做神明的,就只听信一人的一面之词么?”傅云捏了一下陈时越的掌心以示安抚:“残害血亲,柳老板是指你和安颜欣勾结二姑奶和三爷试图将我和外婆孤儿寡母赶出家门。”
“还是说,你出轨我继父,破坏别人家庭,和你身后那位刘安哲沆瀣一气,我不得已而反击的‘残害血亲’?”
身畔的阿努比斯脸上笑意加深,僵硬的石面上竟神奇的多了几分神采。
天秤骤然停止,刘安哲眼见着势头不对,嘶声吼起来:“能被母亲当庭扇耳光的儿子,能是什么好东西!”
“您翻来覆去也就这一件事攻击我了,是不是?”傅云不甚在意的笑道。
“那你就说你坑害宗族,忤逆父母是不是真!残忍狠毒,牢狱构陷是不是真!”
陈时越冷笑一声:“坑害宗族,牢狱构陷,那是诸位为富不仁,害人性命在先,我们一般管这种行为叫替天行道大义灭亲,如果论背弃本心水性杨花,谁比得上你刘先生?”
刘安哲气的两眼通红,脚底下的石板避无可避的朝着他们这边倾斜过去,一行人登时没了打嘴仗的心思,无一不尖叫着狠命抠抓石板,在石壁上划下道道白痕。
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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