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从狭小的石壁口滑了出来。
水流将他们冲到了一个漆黑的甬道里,甬道底座有一排粗大的水渠,沿着道口汹涌而下,但是却刚好给他们留下了行走的空间。
这规整的走道和水渠设计,说什么也不能用自然鬼斧神工来解释了。
柳泓到底把他们引来了什么地方?
“像是一条墓道。”傅云气喘吁吁的从水渍里爬起来:“古代皇宫贵族为了死后墓葬的山水格局,会在甬道里修建水渠,一直通道墓室门口才截止密封,防止水汽进入墓室,使尸身受潮。”
“那我们往前走就好了。”陈时越拍了拍身上的水,俯身将傅云拉起来:“走。”
“我说了吧,死路里面一定有一线生机,就看你敢不敢了。”傅云的声音带着笑意,年轻而温润。
陈时越小心翼翼的在前探路:“有你在,我没什么不敢的。”
两人一前一后,相隔很近的走着,挡去了大半风霜严寒,地底下的空气阴凉潮湿,脚步声重叠在一起,陈时越心底浮现出一股奇怪的冲动。
如果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就好了,如果他能就这么跟傅云一直的走下去就好了。
不过理想是理想,现实是现实,少顷之后,墓道走到了尽头。
陈时越摊开手,咬破指尖,将血水滴在紧闭的墓门之上,生铁和血腥相撞,散发出一股生冷的铁锈气。
“你在干什么?”傅云奇怪道。
“理论课上说,将活人血涂抹在死人门上,可以有敲开生死的可能。”
傅云面部表情定了定,半晌沉重道:“那是童子血可以,你是童子吗?”
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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