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个火真是为难你了。”
候雅昶将拨火棍一扔:“难不成你会烧?!”
候呈玮坐在床上不动:“我小时候是跟爸在老家吃过苦的,当然会了。”
“那哥哥来好了,我就不动手了。”
这一声“哥哥”险些没将候呈玮恶心的一个激灵。
“好了。”老候总慢吞吞的从炕上下来,拿起拨火棍一点一点的捅着柴火:“这点小事也要吵,你们能不能看看阿云,人家和你俩一样的年纪,已经能给樊老太太顶大半边天了。”
“不到两三年就把老安家那帮人拆卸的缺胳膊少腿,你们什么时候能有那种本事,百年之后我也能放心蹬腿了。”
候雅昶笑眯眯的伏在父亲跟前:“阿云又没爸爸,可我有啊。”
候呈玮满脸不可思议:“你分明平日里跟傅云那么好,他知道你背地里这么说他么?”
“事实而已。”候雅昶耸了一下肩膀,继续窥着老候总的脸色。
“行了,以后这种话少提,傅云他爸,当年跟我也是共患难过的人。”老候总淡淡道。
屋里的温度还是暖和不起来,老候总拨了半晌柴火还是放弃了。
“关灯睡觉。”
三人并排躺在炕上,彼此间的距离却离的格外远,夜色一片寂静。
候雅昶睁开双眼,瞪着黑漆漆的天花板,良久都没有睡着,那纸亲子鉴定报告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转过眼看向床畔候呈玮的侧脸,扭曲的恨意在目光中几乎能凝聚成火,怨毒的熊熊燃烧起来,灼心似的逼的他胸口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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