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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时越:“你处理的来吗,我现在去找冯元驹请假下山陪你去。”
傅云好笑道:“小朋友,我处理比这更棘手情况的时候你还在村子里玩泥巴呢。”
“家庭纠纷而已,又不是去火拼,况且刘安哲这个人,他翻不起什么风浪。”傅云轻描淡写的说。
陈时越神情焦虑的看着他:“你大姑奶不会从他这里找到什么把柄吧?”
“刘安哲不参与公司事务。”傅云思索道:“不过也不好说,万一呢。”
陈时越一把按住他的手:“这样,先给樊老太太发消息,让她派人把你继父的人身自由给控制住,别的你回去再审,审完了你拿灵力给他把脑浆霍霍一下,保证什么都不记得,这样你妈的仇也报了,该离婚离婚,该分财产分财产,还保证了公司信息不外泄。”
傅云:“……”
他半晌给陈时越树了个大拇指:“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活阎王。”
陈时越怒道:“胡说!我只是比较擅长把家长里短和军事化管理结合运用而已!”
傅云低头给樊老太太去了个信息。
走廊上一片杂乱的脚步声,刘安哲步履匆匆,从自家小区的单元楼里大步奔出,迎面一阵穿堂风呼啸而过,他直挺挺打了个寒颤,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才冷静下来。
妻子声嘶力竭的哭吼依然回荡在耳畔,震得他脑袋嗡嗡作响,家里的茶杯和家具能砸的全砸了,几个玻璃碎片化成渣滓飞溅在裸露出来的皮肤上,将他扎的血水直流,因着妻子背景的许多顾虑,他忍着气没敢动手,而是很没骨气的转身逃出了家门。
这无疑让他很唾弃自己,就你这样的,以后还怎么鼓足勇气离婚,怎么有底气给柳泓和小婷幸福的生活。
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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