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有机会我扶你上。”陈时越道:“省的傅老板以后看见作战组相关的人都有心理阴影了,那我可怎么办?”
傅云挑起眉,居高临下将他按回被子里:“躺好!你少贫几句就是对我好了。”
天彻底亮了,作战组的动作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快得多。
樊老太太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慢慢直起佝偻的身躯,她从柜子里抽出三根香,放在手炉里点燃,白烟缓缓飘起,在办公室上空盘旋。
她将香柱插在办公桌畔的遗像前,掌心合十,双目紧闭。
“老头子,你果然还是念在夫妻情分上保佑了一回我们么?”
“让我进去!!我要见姓樊的!大嫂!大嫂!”门外传来男人声嘶力竭的吼叫声,声音极大几乎穿透了房顶。
他最终被保镖强硬的别过手臂,一把按在了地面上,神色极为绝望,嘶吼之余目露凶光。
樊老太太插香,掸灰,不紧不慢的转身打开办公室的门,神色怜悯的望着被按在地上的男人。
“三弟。”她叹息似的道了句。
三爷面容极其狰狞,额角青筋毕露,却仍是尽力抬头瞪着眼前这位他从未承认过的大嫂:“你怎么敢……你怎么敢真的把罪证捅给国安,我们是亲人!我哥在天有灵,一定不知道他走了以后你这么恶毒!”
樊老太太居高临下注视着他,片刻微微一笑:“他自然是知道的。”
“所以他这不就,带你们下去一块团聚了么?”
“你……”
“你跟二妹的罪名,够枪毙十几个来回了,不必谢我。”樊老太太残忍而慈祥的道。
她说着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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