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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时越慢条斯理的给他把最后一点血迹擦干净了,还仔细的掖好了创可贴上多余的线头。
“动作慢的。”傅云一边抱怨着,一边换了个姿势,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冲他矜持的一抬下巴:“还有别的事吗,让蓝璇送你出去?”
陈时越将医药箱里的东西一一放好,然后心平气和的抬头注视着他,半晌缓缓吐出一口气道:“我每次看你受伤都在想,如果能替你伤就好了。”
白喆:“……”
蓝璇:“……”
安迪:“……”
空气安静的仿佛凝固住了,房间里一时没人敢说话,陈时越一句话干烧一屋子人的pu,众人交换着八卦的眼神,在他们老板身上流连忘返。
蓝璇没忍住低声笑了出来,又很快忍回去了。
傅云活了这半辈子没在手下面前这么难堪过,偏偏他看着陈时越那双祈求而真诚的眼神,又实在没办法下狠心让他现在立刻马上滚出去。
“以现在的科学技术可能是做不到呢,亲。”他和颜悦色的对陈时越道:“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我第一时间联系你,好吗?”
陈时越反掌抓住他没受伤的那只手:“不用以后,现在就有机会。”
傅云觉得眼下从这神经病嘴里听到什么离谱的话都不足为奇了,于是他洗耳恭听:“你说。”
“我可以做你们的编外人员吗,不要工钱。”陈时越道。
傅云没料到是这个要求,他隐约猜得到陈时越此举的心思,但什么都没说,只微微冷下来声音:“你是作战组的在编组员,来我这儿叫兼职,不叫编外,那边水深,我不想跟老司令和冯元驹再有什么牵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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