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在青州,小时候去跟着舅舅舅母去玩的时候见到过,这种矿石只在登州的周边产出,因为青州和登州离得近,所以青州城内也有不少。”
“我记得当时我和表弟淘气,拿着两块矿石又摔又打玩了一个下午,舅舅看见了把我俩一顿骂。”沈鑫说到这里还有点不好意思,“这种矿石金贵的很,还容易爆炸,也难怪舅舅骂我骂的这么凶。”
秦之予问道:“那,你们家当时用这些矿石做什么?”
沈鑫撇撇嘴说道:“这种矿石又不像金银能流通,又脆,还危险,难塑性,做不了首饰。我们都是买来摆着好看的,这个矿石开采难度大,产出又少,市价极高,有些人家会买一两块摆在家里,彰显财富。”
按照沈鑫所说,如此金贵的矿石,又没有什么实际用处,那个神秘的、让镇长点头哈腰的“贵人”可是十几二十车地运进柳家老宅。
那他要这么多矿石做什么?总不能要摆一屋子照明吧?
就算真有人骄奢到这样的地步,可这是柳家的老宅,就算要这么干也是放在自己家,哪有在别人家这么干的道理?
至于这间院子……
院子的主人受到族人的排挤,甚至可以说是虐待,为什么?他确实对这种矿石有所了解,但仅仅因为如此吗?这个矿石能被运进柳家,说明柳家中的人、起码能做主的那些老人都是知道这个墨莹矿的存在。
这并不是秘密,也不足以成为这个院子的主人被排挤的理由。
还有……
秦之予转身看向书桌,书案上摆着形形色色的书籍,足以证明他是一个准备科举的学子,甚至还有当地学堂的书籍和入学证明。
但是,秦之予却找不到一点关于他名字的信息——所有书籍都没有写名字,就连入学证明上面的名字都被水渍糊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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