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枯叶的舞蹈

次尝试，都伴随着剧烈的、仿佛要将脑袋撕裂开来的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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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他会因为精神力消耗过度，而直接昏厥过去。醒来时，浑身都被冷汗浸透，虚弱得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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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没有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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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莱也从不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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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到格雷因为痛苦而脸色惨白时，他只会靠在墙边，冷冷地嘲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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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觉得痛了？这点痛，比起你被人打断腿，比起你趴在泥水里和狗抢食，又算得了什么？你以为魔法是花园里的散步，是贵妇人的下午茶？我告诉你，小子，这是在用你的灵魂，去和这个该死的世界角力！每一分力量，都是从你自己的骨头缝里，硬生生榨出来的！软弱的家伙，早就被碾成粉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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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刻薄而残忍的话，对别人来说，可能是致命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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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格雷而言，却像是最有效的强心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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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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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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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一无所有、与狗争食的日子，都熬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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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被父亲像垃圾一样抛弃的绝望，都挺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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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有什么，是不能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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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狠劲，从他心底最深处，被激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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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将那颗晶体，视为自己的一部分。他将它，视为一个敌人，一个囚禁着他力量的、顽固的堡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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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攻破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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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征服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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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日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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