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回来。她有些急躁地跳上窗台,两眼在室内到处溜达。
还没看几眼,衣服下摆倏地被人扯住,沈亦棠没站稳的往下跌,在地上狼狈的翻了几个跟头。
腰间一沉,方才不见踪影的人按住了自己的手腕,整个身子压着她,生怕她又跑了。
“你可知我等了你多久?”沈瑾文扯着那个离家出走的坏孩子,语气颤抖道。
“我……我……”支支吾吾半天,沈亦棠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不要再这样一声不吭地就走好吗?你可知我有多担心受怕,我不知该从何处寻你,我找不到你。”
多日来的不安与自责宛若一把钝刀,沈亦棠一日不回来,那刀子便一寸寸地割过自己的心。
“姐姐我错了。”她这下是真慌了,手足无措地用手抹过那人眼尾滴落的泪珠。
“不要再这样了。”
浑身都柔弱的人鼻尖泛红,沾湿的睫毛湿漉漉的,眼睛里氤氲着波澜。
原来这就是担心吗?
沈亦棠的心软绵绵的,又麻又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