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舍?”
没搭理面前这人酸唧唧的话语,沈亦棠自顾自地走了进去,“给你带了气泡酒。”
“噢哟,有心了。”看在酒的面子上,阿肆搓搓手,暂时不和这个没有礼数的年轻人一般见识。
沉默的在吧台拿上两个杯子,沈亦棠开酒倒上,把其中一杯推给坐在她对面的人。
阿肆一把端起,津津有味的品了起来,漫不经心地说:“还在犹豫吗?”
“水晶早就显示变成红色的了吧。”
“不用你提醒,我当然知道。”拾起杯子,沈亦棠安静地抿了一口酒。
那种充盈着后劲的甜顺着鼻腔滑过喉咙,在胃里表达出了火辣的灼烧感。
在深渊里久居的人通常无法适应光明。
对于她而言,光亮不是来拯救她的,而是来杀死她的。
在某一天睁眼,那炽热的恍若火球般的光亮活生生在她眼前出现。
那份惊慌与茫然很霸道的驱赶过她心里紧赶慢赶涌上来的解脱。
于是,长久的拖沓,视而不见的急迫。
好像用这种掩耳盗铃的方式就能把时间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