厩牵了一匹马,去校场找江重国商量此事。
在骑马去校场的路上,江贤心里已经大致有了自己的想法。
江贤找到江重国,给江重国说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便说出了自己想法。
“父亲,我想自己去!”江贤说。
“胡闹!”江重国眉头紧锁,但语气并不是责骂江贤。
“父亲,您先听我说。首先,此事不宜兴师动众,也不能让皇舅舅知道,要不以他的脾气,肯定要小事化大,大事化战;
其次,我身份是大乾的少将军,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就算万一对我动手,以我的武功,也难奈我何;
再则这件事本就因我而起,我去处理最为恰当,这是我应该担起的责任。”江贤对江重国说了自己的理由,语气坚定。
“那我也不能放心!就算你的武艺谋略无双,但你终归是我的儿子!”江重国说道,心中满是不放心。
“父亲,这是我早晚要经历的!”江贤说道,没有对父亲做出让步。
江重国知道江贤作为自己的儿子,迟早是要率军征战的,这件事与以后战场厮杀相比,属实不算什么。但大乾最近十几年都很太平,江重国更希望能这样一直下去,与其为战功显赫的儿子提心吊胆,江重国更喜欢一家四口平平安安。
“那好,不过我要派两个人随你一同前去!”江重国说。
“好!”江贤答应。
江重国派的两个人,一个是跟随他征战多年的副将铁亦山,一个是今年武举考试的新任武状元苏方。
江贤没有耽搁时间,在校场牵了江重国的坐骑,便回府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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