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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酒店的房间里,周祈将窗帘全部拉上,在一片黑暗里,整个人疲惫得好像失去了浑身的力气,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
该死!
她莫名在心里骂了声,但她不知道她在骂谁。
该死该死该死!
咒骂上了瘾,她不断在心里重复着,后来骂出了声。
“该死。”
平静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短促地响了一下,但很快回归寂然,像一滩再也掀不起波澜的死水。
三天后,楚潇潇强行把在床上装尸体躺了三天的周祈拉出了门。
她说:“让你来是度假的,你天天闷在房间睡觉能玩到什么?”
周祈无精打采地站在海边,浑身的每一块骨头都软绵绵的,脚趾间是被海水推上又收回的沙,皮肤被磨得又痒又疼。
“我不想玩,就想睡觉。”
“我很累。”
这不是推辞,如果她但凡还有一点力气,在楚潇潇强行把她拉出门的那一刻她就会骂人。
是那种戳心戳肺、恶意满满的骂,普通朋友听了当场就要绝交,好朋友也要缓上两天才能和好的骂。
当她心情极度恶劣时,除了长辈,她看谁都不顺眼,看谁都骂。
余舟就很明智地没来烦她,但楚潇潇是奇女子,从两人初中认识到现在,她总是知道怎么精确避开周祈的雷点。
“周周,你再躺下去身上都要长蘑菇了。看看这大海,这落日,多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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