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在前头,刻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淡极了。
“走了,回去。”
“哈哈哈哈哈……好嘞!”
……
经过几日的修养,鹿长生的伤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既然令牌已经回来了,沈漪与简含之便也打算离开。
这日风清日朗,沈漪将一个鼓鼓囊囊的锦囊给了年悦,无视了她笑得见牙不见眼,径直朝房间走。
一推开门便瞧见简含之与鹿长生坐在椅子上,兴许是听见了开门的声音,不约而同扭过头看她。
简含之问:“好了?”
沈漪点了点头,走进房间里坐到两人中间空着的那个位置,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慢悠悠吹着热气,一口口啜饮。
鹿长生低着头,从沈漪的角度只能看见她抿得死紧的唇,桌下死死揪着衣角的手和被纤长睫毛遮挡的眸中情绪都隐蔽地藏在不为人知处。
沈漪要走并不是临时告知的,而是提前了两天就告诉了年悦以及鹿长生,即使有两天的缓冲时间,可真到了离别这天,鹿长生还是久违地感受到了名为“不舍”的情绪。
左侧额头上的鹿角断了一截永远无法恢复,鹿长生不自觉忆起自己短暂的一生,似乎从记事起就开始了颠沛流离,在阴暗的角落里苟且生活。
被拳打脚踢已经是生活的常态了,毕竟她这样的混血就是社会的最底层,无论在人族还是妖族都是被歧视的群体,本来早就习惯了的生活……
沈漪杯中的茶见了底,她放下茶盏,茶盏底落桌发出一道细微的声音被另一道更明显的动静完全遮盖。
“扑通”一声,鹿长生直直跪在地上,那双透亮的眸子望向沈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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