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理想不坚定的高干子女旅居外国已成默契,豪宅、学位、绿卡几乎是默认配置。但近年来,组织上逐渐意识到这种软性外逃带来的风险。审查趋严,备案制度细化,连出境天数都需如实申报。周先生算得清楚,哪怕只是陪孩子读书、养病、避暑,落在某些眼里也可能成了立场不稳的证据。
赵嘉没兴趣参与这些权衡,但她理解——那些背后的逻辑,不是她一个外人能评判的。
“你现在什么都有了,还读这个干嘛?”沉安在视频电话里皱着眉,“周太太再出去折腾这些干嘛?还不如留在北京照顾孩子。”
赵嘉没争,也没解释。
她只是点头:“我只是想完成我自己的轨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n\t\t\t
沉安:“那砚今怎么办?他还那么小。”
赵嘉语气温和:“他已经五岁了,他不是离不开我。”
赵嘉的办公室在中环律所一栋高层,窗外能看到维港对岸最繁华的灯火。
她每天早八点出门,晚上八点下班,白天是密集的研讨课、交叉案评、模拟庭审,还有几位教授的助研安排。周末她要在律所里审两到三个基金并购案例,港人效率高,沟通节奏紧,偶尔她也会喘不过气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1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