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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着不动，眼里没情绪：“最近怎么不怎么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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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直也不说什么。”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赵嘉放下本子，忽然笑了一下：“我什么时候是‘以前’了？我们在一起，就因为你给我钱，我不说话才是刚好。”

周行砚脸sE一沉。

赵嘉望着他，语气冷下去：“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你总想控制一切，连我怎么说话、怎么想、什么时候沉默都要安排得明明白白。”

她顿了顿，眼神泛冷：“我讨厌你的控制，讨厌你看似温和实则算计的每一句话，讨厌你站在那儿就像一堵墙，让人透不过气来。我甚至讨厌自己，当初把自己卖给了你。”

周行砚没有说话，神情却慢慢沉了下去。

赵嘉轻轻一笑，笑得疲惫又轻蔑：“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不说话了吗？因为说了你也不会听，你只听你想听的。”

赵嘉像是故意挑衅：“你以为我会Ai上你？你送的东西我都卖了，我也不觉得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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