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由自主地往门外飘,耳朵更是不听使唤的倾听着门边的动静?
般什么啊!
她瞄着由窗帘透进的光线,再看看墙壁上的时钟。
已经早上了!他应该放弃了?应该走了吧?
成雅晏在打开窗户的刹那,一种莫名的期待涌现心头,可是,她除了呼吸到清新的空气和看到地上的一片湿意之外,没有半个人影。
她没来由的恼火,气怒他的放弃,并未持之以恒,也为自己的矛盾感到可笑。
以他自认为是一名二十岁少年而论,她的作法是否太狠了?昨夜的雨不小,他又好似没有带伞,他好像真的无处可去,他会不会感冒
种种问题充塞了她的脑袋,终于,她停止踱步,心情恶劣的拍着自己的额头暗斥。
他死不死干她何事?她是座冰山,怎么能够轻易地动摇、受左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