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贺琳

有否认，只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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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贺琳声音不高，像是喃喃，“我扛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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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主任没再多说什么，只道：“需要调休的话，随时向上面报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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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琳微微一笑：“还不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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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成主任看着她，沉默片刻，“我走了，你自己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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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远去，走廊重归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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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琳站在窗前许久，仿佛在等待某种情绪慢慢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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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回到走，而是缓缓坐在走廊尽头那张空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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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无人，光线淡白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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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把脸埋进手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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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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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在掌心流下来，无声无息，没有一点抽噎，却止不住地往下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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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场无预警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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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第一次见001，是在执灯局成立初期的训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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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还年轻，穿着统一的黑色战斗服，眼神干净，脸上有不甘与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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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向来要强，做什么都必须是第一，可第一却被洛川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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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她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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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你是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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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问的时候，他没有回答，只是走过她身边，爽朗的拍了拍她的肩：“你可以试试超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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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没忘记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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