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说不出口的对不起 第65章：惊天一问,心防崩溃

“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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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脆响，仙剑坠地，没入血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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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身倒映出的，是一张正在龟裂、剥落的人偶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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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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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寒的身躯猛烈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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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幻境中少年那双盛满了不解、伤痛与破碎星辰的眼睛，百年来用清冷和威严构筑的精神堤坝，于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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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然决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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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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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凄厉的尖叫，不似人声，更像是神魂被活生生撕开的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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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里，没有灵力，没有道韵，只有最原始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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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挣脱了，挣脱了那只操控她百年的无形之手，也挣脱了幻境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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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疯了一般，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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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扑向的，不是阵法中心那个真实的、活着的顾剑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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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那个血泊中的“少年”，那个即将消散的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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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她亏欠了一生，埋葬在骨血里的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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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他紧紧抱住，用尽全身的力气，仿佛要将自己揉进那片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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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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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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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无伦次，一遍遍地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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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混着鲜血，从嘴角滑落，滴进空无一物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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