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还敢狡辩!”刘长老一拍桌案,抢先发难,“顾剑辰,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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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剑辰这才将目光从谢清寒的脸上移开,转向刘长老,脸上露出一抹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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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愚钝,不知刘长老所指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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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装!”另一名长老怒斥,“那魔子夜煌的令牌,为何会与你的气息纠缠?你若不是与他有染,他为何指名道姓,要来昆仑‘认领’你这件‘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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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极其难听,殿内不少年轻女弟子都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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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剑辰却像是没听懂其中的侮辱,他抬眼,看向那枚悬浮的令牌投影,眉头轻轻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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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回答,反而伸出一只手,捂住额头,身体微晃,显出几分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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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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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位上的谢清寒,声音里是压不住的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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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让所有人都察觉到了仙尊的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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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剑辰对她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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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撑着自己,重新站稳,这才看向发问的长老,声音带上一丝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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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所言,弟子不知。弟子只知,那日在轮回台中,神魂受创,回来后便时常头痛。如今看到这枚令牌,更是神魂刺痛,如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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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番话,真假掺半,却恰好印证了他昨夜对谢清寒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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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谢清寒周身那本就冰冷的温度,又降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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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那枚令牌的眼神,已带上了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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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派胡言!”刘长老自然不信,“我看你就是心虚!来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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