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女弟子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随即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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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是屁滚尿流地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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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跳梁小丑。”谢清寒的声音很低,压抑着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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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剑辰却从她怀里抬起头,苍白的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脆弱与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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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是因为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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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拉住她的衣袖,动作带着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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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不是要惩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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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寒垂眸,看着他眼底的惶恐,心口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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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为师在,谁也动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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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欲抚其面,顾剑辰却不着痕迹地避开,这个细微的抗拒动作,让她的手僵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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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撑着床榻,挣扎着坐直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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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师尊,弟子不能让您为了我,与整个宗门为敌。他们要罚,便让他们罚。只要……只要师尊还认我这个徒弟,弟子受什么都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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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以退为进的话,字字句句都敲打在谢清寒最柔软、也最愧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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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果然心痛如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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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宁愿自我牺牲也不愿拖累自己的模样,谢清寒只觉得轮回台上那一剑,又一次捅进了自己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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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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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按住他的肩膀,力道大得让他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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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说保你,就一定保你!长老会那群老东西,翻不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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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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