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用那双过分干净清澈的眼眸,静静地看着小丑般表演的刘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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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锋芒与孤高,只剩下一种恰到好处的脆弱与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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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模样,让周围路过的弟子都停下了脚步,远远地围观起来,窃窃私语声如潮水般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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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顾剑辰?天哪,怎么变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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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知道?演武场上公然修炼禁术,自毁道基,差点当场就死了。听说被宗主救了回来,估计也彻底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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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可惜了,真是可惜了。想当初他何等意气风发,现在……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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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什么?我看是活该!仗着宗主宠爱,目中无人,早就该有此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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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议论,一字不漏地飘进刘青的耳朵里,让他那颗被嫉妒心填满的脑袋愈发膨胀,虚荣感几乎要冲破天灵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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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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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让所有人都看看,这个曾经压得所有同辈喘不过气的家伙,如今是何等落魄,何等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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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顾剑辰“软弱可欺”,刘青的胆气更壮了,他上前一步,几乎要用手指戳到顾剑辰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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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说话?哑巴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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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废我兄长修为、在演武场上叫嚣的威风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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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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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顾剑辰!别以为有宗主给你撑腰就了不起!你现在就是个废物!彻头彻尾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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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靠着一张脸皮上位的贱人!一个玷污我昆仑清誉的宗门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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